个地方！
“是梦里……还是……”
铁薇握了握了拳头，目光看向了身后的那扇玻璃门。
“那个你用石头砸出来的洞，好像更大了。”
“这里不止有我们两个人，还有其他人！”
得出这个结论，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。
心中没有任何震惊，仿佛是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。
“我觉得还是把季厄叫过来比较好……”
铁薇没有跟上方良的脚步上楼梯，依旧停留在原地。
“这里太不对劲了，有的时候我感觉……就像曾经来过这里一样，二层楼里什么都没有，在我们走到第三层的时候，会碰到一个鬼影。”
这股记忆是她先去深度睡眠中时得到的，对于方良没有任何隐瞒，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。
在陷入了类似人体器官的空间后，童年时期缠绕着她的那个老女人又出现了，铁薇拼了命的逃跑，最后看到有一栋老楼，就闯了进来。
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，梦中的那栋楼和这个深蓝科技公司的厂房是一样的，就连门上那个玻璃洞口也如出一辙。
还有一点铁薇并没有说，在梦中，两个人都被残忍的杀死了。
第一次死亡是分尸，三层楼中的那个鬼影飘到了二人面前，露出了狰狞可怖的脸，直接把她撕成了碎片。
第二次死亡是心脏骤停，鬼影穿上了用方良人皮制作成的衣服一步步将铁薇内心的清明蚕食，不断的制造恐惧……
……
第九次死亡是断头，这次的铁薇正处于一种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，带领着方良逃往二层楼，却意外的发现原本搜查过的地方，房间里多出了一个小女孩。
如果没有记错……小女孩的名字应该叫晓晓。
……
听完了铁薇的梦境，方良转身下了楼梯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。
“你有没有办法证明，这次的你不是在梦里？”
“嗯？”听到这个问题，她愣了一下。
原以为方良是不会相信的，可没想到……
“我也有这样的感觉，人做梦后醒来很快就会忘记，并没有像你记得这么清楚。”
“难道是你梦里的那个老女人吗？”
二人的相似之处很多，既然这不是某些精神方面的因素，那就十有八九是因为老女人存在的缘故。
“这要怎么证明，你不是能够感觉的到吗？”
铁薇皱了皱眉头，她对方良的疑惑是可以理解的，毕竟二人可是在深蓝科技公司分部的老巢里。
能让季厄这个实习执法人都感到害怕的集团，自然有他们恐怖的地方，手段层出不穷，所以两个人应该更加小心。
“要不你割一下自己手腕？”
“也行，不过割手腕就不必了。”方良从地上随手捡起一枚玻璃碎片，抬起手时突然愣住了。
“一，二，三……九，十。”
“我的手腕上有十道伤口？”他移开身体把袖子挽了起来，能够让一旁的铁薇看到。
如果不是因为这一举动，恐怕他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无法察觉到。
伤痕很浅，玻璃碎片和钝刀子划出来的伤口有些类似，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，反倒看起来是新伤。
“十道伤口，难道对应着我的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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