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踪她的，如果派这样的人窃取情报，那也太菜了吧。
慕清婉给蔓月使了个眼色，蔓月点点头，俩人走到前面热闹的地方，慕清婉继续往前走，蔓月趁着人多，拐向了一边。
因为集市上人多的缘故，所以那人并没有注意到跟在慕清婉身边的蔓月不见了，依然继续跟踪着慕清婉。
蔓月绕回去，在后面跟着这个人。
慕清婉一直走到一个清幽的小巷里，才停下步子，她回头，正好对上那人的双眼。
那人一看被发现了，掉头就要跑，可是却一转身被蔓月挡住了去路。
蔓月瞬间出手，已经瞬间将那人钳制住了，胳膊反扭在身后。
慕清婉信步走过去，这才仔细的看清楚这人的容貌，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。
“说吧，谁叫你跟着我？”慕清婉淡淡的问道。
那姑娘戒备的盯着慕清婉看，那双眼睛带着几分野性。
“你说不说？”
蔓月钳制着她胳膊的手一用力，那姑娘脸上染了几分痛苦之色，但那股子倔犟却丝毫没有减少半分。
慕清婉挑挑眉，对蔓月说道：“放开她。”
蔓月松开手，那个姑娘立刻闪到一边，戒备的盯着俩人。
慕清婉也不继续问她，和蔓月径直朝小巷外面走去。
那个姑娘见俩人就这么走了，脸色一变，又赶紧跟上，不远不近的，反正就跟着慕清婉不离。
“小姐，那个姑娘还跟着我们呢！”蔓月往后看了一眼，对慕清婉低声说道。
“就让她跟着，我们去绣坊。”反正绣坊的伙计也不能放这个姑娘进后院，她不担心。
俩人进了绣坊，那姑娘果然就在外面的候着，慕清婉交代伙计留意那姑娘，便进了后院。
葵娘已经事先收到了消息，早就等着了。
见慕清婉进来，葵娘笑着说道：“小姐可来了，五小姐听说小姐要过来，也很开心呢。”
慕清婉点点头，慕灵溪的消息，葵娘也一直叫人传给她，慕灵溪一开始伤心难过，整个人每天闷在房间里不说话，但是后来却拼命的学习各种知识各种才艺，整个人仿佛像是机械的木偶一般。
慕清婉走到竹楼里面，见慕灵溪正在坐在那里弹琴，琴声比起以前轻灵动听了不少，可是，也夹杂了许多的愁思。
慕清婉没想到，一个小姑娘，竟然也会有这么多沉重的心思。
“灵溪。”慕清婉轻轻叫了一声，慕灵溪闻声立刻抬起头来，看见慕清婉，眸子里绽放出一丝亮色，便站起来朝慕清婉这边过来：“三姐姐，你什么时候过来的。”
慕灵溪还如以前那般喜爱慕清婉，但是却不似以前那样随性了。
慕清婉拉着她在长廊上坐下，正要说话，突然感觉到了什么，低头才发现，慕灵溪十根手指都是肿着的。
她脸色一沉，声音也沉了几分：“你的手是怎么回事？”
慕灵溪忍不住将手往后缩了缩，摇摇头：“没事的，只是这两天有点不舒服，所以才……”
这根本就不是不舒服的缘故，慕清婉看着慕灵溪的双眼，沉声问道：“你每天弹多长时间的琴？”
慕清婉这样的脸色，是慕灵溪从未见过的，当下便有些胆怯，喏喏的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这样，简直是在糟蹋你自己，把手弹成这样？琴艺就可以天下无双了吗？即便你的琴艺名动天下，那你预备如何？是用你的琴艺来吸引那些权贵的注意，然后成为他们宠爱的女人，再利用他们的权势去为你娘报仇吗？”
慕清婉的口气很冷，还带着一股严厉，她说完，慕灵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，扑进慕清婉的怀里，两只红肿的小手攥着慕清婉的衣衫。
哭了好一会儿，慕灵溪才渐渐的平息下来。
第104章：确切的答案
慕清婉扶起她的肩膀，为她轻轻的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，她心疼这个小女孩，因为才这么小的年纪，就没有的母亲，父亲也如同没有一样，她要承受这样大的苦难，她心里的痛楚慕清婉不是不理解，可是她不能赞同她这样去做。
“三姐姐，我、我是不是很没有用，不能保护娘亲，现在自己也不能替娘亲去报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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